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獨眼的烏鴉佇立在鐵欄杆上不知道多久,Sif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,這是現實、或是被灌了太多吐實劑留下的副作用?

地牢的暗無天日以及藥物的折磨讓她幾乎喪失時間感,Thor已經逃出金宮幾天?不太能去計算了,該死的藥水讓她毫無保留的把心裡的事抖出來,包括她知道Thor暗中調查Baldur、與Loki在金鳥籠大搞亂倫、以及這位最接近后位的女神心中,對國王那段永無報償之日的戀慕之情。

滿奇妙的,原來承認自己的失敗之後反而會變得很輕鬆。

無所謂尊嚴不尊嚴,事情已經糟到底了,這也許就是選錯邊站的報應,阿斯加德的衰亡可以說是她間接造成的,即便是沒有人指責她,可是真正的譴責卻是無孔不入的。

那真的是可怕的摧殘,在心智上,就像車輪來回碾壓著她,她想相信Thor會回來,但回來了之後又能怎麼樣呢?輝煌的神域早就千瘡百孔,重建甚至比直接毀滅更加困難;有好一段時間她拒絕思考這些問題了,徒勞無功,只是讓Hoder從她嘴裡套出更多話,讓Sif明確的感受自己的愚蠢與天真罷了。

不過有些事還是大快人心。

那天Hoder逼問她到一半,衛兵衝了進來,神色慌張地報告,這位全盲的黑暗之神恨恨丟下一句詛咒,立即匆匆。

三勇士叛變了,繼Thor之後,他們也逃出了這座牢籠般的宮殿

Hoder沒有再來了,應該是這群蜂螫得妄想奪權者跳腳吧?只是每天被人強迫灌下吐實劑的例事還是繼續,也許他們就是想要讓Sif的腦爛成一團糨糊,才能完全聽令於光明之神Baldur

想的美,就算是自己瘋了,也不會變成那混帳的傀儡。

 

烏鴉啞啞叫了兩聲,讓她的頭腦清醒了一點。

那些衛兵正在大啖晚餐,似乎沒有人注意那團停在鐵欄杆上的黑影。

「我來替Thor傳話。」鳥嘴開闔著,吐出一連串人聲,Loki低沉的聲線讓Sif吃了一驚,她原先以為來的會是Odin

「喔?我還以為他拋下阿斯加德了?」她輕笑了一聲,竟然是最不想遇見的那一個。

烏鴉沉默了好一會兒,有著銀舌頭的邪神,竟然也有詞窮的時後。

「……我來替Thor傳話。」再度開口,牠重複了第一句話。

「要是炫耀你們兄弟倆的感情有多堅定的話,那就免了。」她嘴上說著,但回話仍是輕聲細語,深怕驚動衛兵;有那麼一秒Sif心跳漏了一拍,Thor想到自己了,那個滿心只有他弟弟的男人……雖然她清楚這種擔心是出自於友誼。

「我們已經順利與三勇士會合,現在在思諾克港。」Loki的聲音維持平緩的速度,沒有刻意挑釁、也不是全然的低聲下氣,Sif知道對方有求於她,嘴角失守的微笑已經洩漏了她的心理狀態。

「現在才想到我嗎?」她當然知道要侵入Hoder的結界有多難,Loki無疑冒了很大的風險才能借用Odin的烏鴉來到大牢,但對方是她怎麼樣都贏不了的情敵,驕傲的女神還是堅持不在言語上示弱。

獨眼的烏鴉再度沉默,接著牠低下頭去,吐出一把亮晃晃的小刀,連刀柄只比中指長一點,是個非常適合藏在掌心的暗器。

「我們需要妳的力量,兩天後的傍晚,Thor的軍隊會包圍金宮,他需要妳做內應,破壞Hoder的結界,…他會從寶物庫左方的偏室進入,請妳在父神的寢室前等他。」

「喔?我憑什麼聽你這騙子的話?」Sif攤攤手,表示不以為然。

「因為Thor說,妳是他最信任的人。」

烏鴉停止說話,略顯透明的身軀後是Baldur的走狗,他們歡快地大口吃肉,小人得志的嘴臉讓Sif生厭,她撿起地上的小刀,瞪著黑霧凝聚成的烏鴉一眼。

「回去告訴Thor,小姐我手癢也想殺些鼠輩了,最好三天後的傍晚,讓我看到你們毫髮無傷的殺進來。」

 

紅瞳的黑影不發一語,逐漸溶解在空氣之中,任何話語也沒留下。

「……討厭鬼。」Sif冷哼一聲。

大牢警戒森嚴,看著她的警衛就有六個,即使在交班的時候,比如現在…最少也還有四個人,全是訓練有素的重甲兵,要怎麼讓他們打開牢門又不會通風報信,大概只有用那個方法了。

驕傲的女神輕輕地嘆了一口氣,就當她瞎了眼,愛錯了不該愛的人。

 

她用略微顫抖的雙手沾了些碗裡的水,洗了把臉,把小刀藏在床褥底下,走到鐵欄杆前,解開胸前的釦子,朝那群士兵講出了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說出的話。

Hey,有沒有人可以來幫個忙?Hoder的藥弄得我身體燙死了!」她舔了舔嘴唇,挑逗性十足地再鬆開了一個釦子,露出酥胸。

「哪,幫幫忙,我好熱……」她將手伸進敞開的領口,搓揉起自己的乳房。

一個甲兵站了起來,另一個卻將他按下。

「這女人不對勁,她在搞鬼。」

「不相信…你們可以輪流來…或一起來,試試看呀,當差多無聊,找點樂子嘛……」她媚笑起來,直接將上衣脫掉,豐滿渾圓的乳房彈了出來。

「我好歹也曾經是國王的女人,可他就忍心冷落我,搞他的約頓海姆弟弟呢…我每個晚上啊,都寂寞的很哪……」另一隻手滑下腰部,來回撫摸自己的大腿根部。

「不管你們怎麼說,我受不了了,我要先上了…要不要隨便你們。」最先站起來的那個口乾舌燥地向前,取出腰間的鑰匙,打開了牢門,接著將鑰匙扔回桌上。

「你擔心可以直接把我鎖在裡面,老子會幹到她腰桿都挺不直。」他一把抓住Sif的胸脯,揉了起來,大手擠壓著那兩團雪白的肉球變了形,比膚色稍深的乳尖一下子充血站了起來,尊貴的女神此刻像隻發情的母狗,下半身夾住士兵的大腿,用力磨蹭。

「……媽的,真騷啊……」第三名士兵停止吃食,他的下腹部明顯脹大,很快就輪到他棄械投降。

 

Sif被剝的精光,趴在地上,男人粗魯得進入了她,她開始發出愉悅的呻吟,扭著腰,迎合男人的動作。

「……啊啊…好棒……好棒……我要更多…」

「…賤女人,要是我是國王,知道我的女人這麼賤,真的寧可去幹那漂亮的弟弟…」第二個站起身的那個已經受不了,掏出自己的陰莖套弄了起來。

「……我們有四個人,一個離開去操那娘兒們,三個守在這裡,應該還好吧?」最後一個也動搖了。

 

Sif覺得她的意識飄得很遠,不是痛與不痛的問題。

將自己的清白與國家的覆亡擺在同一個天平上比較的話,這有什麼呢?

那些男人毫不留情地蹂躪她的身體,但這些蠢才其實不知道,身體是女人最強大的武器之一。

她緊咬牙,幾乎將嘴唇咬出血來,強忍著快要哭出來的慾望。

她必須裝作享受,她必須想像那是一個愛著自己的男人正騎在自己身上。

誰都一樣了,反正不會是Thor

她不髒,一點也不髒,比起那些偽君子,女神Sif的靈魂純潔無暇。

 

第一個男人抽出傢伙,將精液灑在她的臀部,一臉陶然。

儘管開心吧,爽,也只有現在爽,龜孫子。

反正你們三天之後,全都得給Baldur陪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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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周鳥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